一个人的酒局,可以浅斟低唱,可以缓缓醉矣。当跃动的心思倒进了杯里,满满续写着没有喝不醉的酒,只有不想醉的人。
看吧,夜店已经摆好架势,提前做好了吃喝玩乐的准备。
听吧,熙攘的人群贴近了,似乎期待着来一场不醉不归。
喝吧,安放的酒瓶躁动着,随时恭候着有缘人把它带走。
何谓有缘人?呵呵,相逢即有缘。答曰:喝酒人。
一
话说人生何处不相逢,再说相逢何必曾相识。人与人的相遇实在是一种缘分,不论是你喜欢的还是讨厌的,终归就是该来的总要来的。
等待确实磨人,可总有人告诉你等待的人会有好东西,而我真的保持相信这份迟来的美好。白等是不可能的,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委屈了自己,尤其是自己的肚子。肚子永远是最忠诚的,肚子里没有背叛。因为饿了就是饿了,它需要被填饱。
“老板,来一串韭菜加四瓶啤酒,先喝着呗。”也许是我的豪爽,这些菜上得挺快。看着她身后带着几分愉悦,我发现围裙以下的脚好白。等不及起筷,就已重重地吸了一口烟。
不知这样可好,但人总要遵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。当沉思布满烟灰缸,他轻轻抽着对谁的思念呀。告诉自己别再想她,右手率先开了瓶酒,再检视下瓶身的有效期。一切显得按部就班,也标志着今夜的开始。
二
听吧,你从来不是一个人在喝酒,至少还有音乐陪着你。一首《背叛情歌》钻进耳朵,好似唱着勉强的总等不来。突然有点伤感,眼睛莫名地闪着泪花。虽然难以形成打转的样子,也看不到所谓的热泪盈眶,那一刻却真真切切地触动心弦。而作为一个喝酒的常客,这样的情绪稍纵即逝。显然,捕捉很有必要。
一根韭菜想要配一瓶啤酒,而我秉持着这份市井的尊荣是否配得上呢!微辣的韭菜带着几分油腻,在牙齿咀嚼下啧啧有声。微醺的啤酒冒着一圈泡儿,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
喝吧,天涯人更远,诗酒趁年华。男人在外面应该对自己好一些,韭菜不够可以再点。忘了何时起,没有韭菜的点缀就算不上完美的烧烤,不知你是否有过这样的体验。
三
多么平凡的一道菜,让人一边喝着一边想着,重复里有停不了的仔细。过去几年,因为困惑喝了不少酒,又由于喝了不少酒更加困惑。选择总得讲点道理,也许就在喜欢之余也默认了它的功效。
喝酒的人是不是总喜欢讲道理,特别是当有人说他喝醉的时候。我觉得一个人喝酒最好的状态应该是随心所欲的,不为讨好也不用客气,没有牵绊也没有责怪。若无心买醉,那就点到为止。当酒兴来时,不妨图个痛快。
鄙人多年来有个习惯,开过箱的酒一定要喝完。再起上一瓶啤酒,两手交合款款坐着,就这样随思绪倒满尽欢。我一直等着你来,且把那些不愉快通通倒进了杯里,就连肚子也觉得畅快。
那一夜,他写着:“我越走越远,他越来越近。距离,从来就是一个点的事情。从动如参与商到归来两地交,通通化作江湖夜雨十年灯。所有的情绪,或散发挥扬,也许等下就沉沉睡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