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在前面
鹤壁,是个历史悠久的地方。别名也叫朝歌,商朝首都之地。近现某些在考古学家也曾考究过资料证明鹤壁还是战国七雄之一——赵国的国都(中牟)所在地。越是历史悠久之地,越不乏美食,这是肯定的,例如:北京、南京、洛阳、西安、开封等地。
历史经过岁月的冲刷,逐渐变淡;而美食不同,一代又一代的人不断改进,经过岁月的打磨,美食更佳。有人才有历史,有历史的地方,也才有真正的美食。
所以,想象一下,“胡服骑射”这样的猛人,吃煎灌肠是不是也就不足为怪了?
是真臭!比臭豆腐臭多了!
我吃过臭豆腐,其实我并不觉得它有多臭。吃起来那就更不用说了,倍儿香,停不下来。我之前是没听过也没见过“煎灌肠”的,遇见煎灌肠说来纯属意外。在鹤壁出差,到了晚饭时间实在是不知道吃啥,于是随便走走。去一座城市,想要体味当地纯粹的民间小吃美食,往往还真就得去那些街边胡同或者犄角嘎达里。这个也不例外,是在这样的一条破破烂烂的小街里。
是臭味把我吸引住的。你能想象本身不饿的情况下,被一阵“臭味”勾引饿了的状态么?我身体可能是坏掉了,没有任何犹豫就走上前去,停了下来,开始看老板的招牌和操作。
老板夫妇二人,整个这样的三轮车,车子后面还支了两个小桌供食客使用。桌上都有人,还有母亲带着孩子来吃的。我闻着味道虽然走不动了,但脑子里还是迟疑的。脑子:“这有些重口”。心说:“吃就完事儿了,想吃想吃想吃……”
的确,好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了。相比于辣或咸等重口,这个“重口”不一般。它又臭又腥,是猪大肠里面灌猪血,一般人别说吃了,看见都觉得不舒服。
然而买的整个过程还是不超过一分钟:我用急切渴望的眼神看过去,摊主就知道我的想法了。“吃啥?”“就灌肠呗。”“煮的、煎的,你看吃啥?”“煎的吧。”直觉告诉我,煎的会更臭,也更香。
我知道我的斤两(承受能力),所以打算去买两瓶啤酒配着吃。所以打包带走,临走女摊主还送了一兜蒜汁,这真是明智之举。到我住的地方,我迫不及待将灌肠打开,放入碗中。打开包装袋的一瞬间,那一股冲味儿,一瞬间把我熏得头晕,想吐。够味儿!
先不放蒜汁儿,尝一块。事实证明我确实受不住,味道实在是太冲了。倒不是吃在嘴里冲,而是吃之前闻着和看着,给味觉和视觉的冲击。吃到嘴里,是猪血和大肠的味道。老板煎得正好,猪血不老,很嫩;大肠也是。其实如果闭着眼吃,我想应该会好一点。
但真的猛士敢于直面这么刺激的美食!吃之前蘸蘸蒜汁,再放上一些蒜,喝上一口啤酒,大肠和猪血的腥臭味,其实已经遮掉不少。剩下的,完全就是心理的冲击。
写在最后
我把煎灌肠的图片发给朋友看,然后说这是煎灌肠,味道比较冲。他们还开玩笑地说:“你如果不说,我还真以为你在吃屎……”“大肠一般不好处理,都有残留,更别提路边摊了……”“原来灌粑粑的地方灌上血,你可真猛!”各种给我补刀,哈哈。
吃完其实还是有余味,就跟大蒜和臭豆腐一样,闻着臭,吃着香。不过这个煎灌肠是真的太丑了,以至于我吃完这一份之后,还得缓缓,因为有些头晕。但回味一下,我觉得时间长不吃,肯定还会想……
生活中也一样,有些东西,不能光看外表。它的灵魂,才是最重要和受欢迎的。